16-1. [17] 太陽病三日에 已發汗하고 若吐 若下 若溫針하야 仍不解者는 此爲壞病이니
桂枝不中與也라 觀其脈證하고 知犯何逆하야 隨證治之라
『태양병 3일에 발한법을 쓰고 또 토법이나 하법이나 온침을 썼는데도 여전히 낫지 않으면 壞病이 된 것이니, 계지탕을 주어서는 안 된다. 맥과 증을 보고 어느 곳을 범했는지를 알아서 증에 따라 다스린다.』
✺太陽病 三日中에 曾經發汗 吐下 溫鍼하야 虛其正氣하고 病仍不解者는 謂之壞病이니 言爲醫所壞病也라 不可復與桂枝湯이라 審觀脈證하고 知犯何逆하야 而治之逆者니 隨所逆而救之니라(≪注解傷寒論≫)
✺傷寒에 病邪未退할새 或重感寒하면 變爲溫瘧이오 或重感風하면 變爲風溫이오 或再感濕熱하면 變爲溫毒이오 或重感疫氣하면 變爲溫疫이라 又太陽病三日에 已汗吐下 及溫針不解者는 此爲壞病이라 言正氣已虛 而邪氣留滯 及過經不解 瘥後虛羸少氣는 皆名壞證이라 疾候變易不常하니 必視其犯何逆以治之니라 表證多者는 知母麻黃湯이오 半表者는 小柴胡湯 溫膽湯이오 餘熱不解者는 參胡芍藥湯이오 大渴者는 黑奴丸이오 虛煩者는 竹葉石膏湯이오 諸藥不效者는 鱉甲散이니라(≪醫學入門·仲景張先生傷寒簒要·瘥危死證及婦人傷寒≫)
✺三日은 傳遍三陽之時也라 壞는 言曆遍諸治而猶不愈면 則反復雜誤之餘하고 血氣已憊壞하야 難以正名名也라 不中은 猶言不當也라 末三句는 言所以治之之法也라 蓋旣不可名以正名이면 則亦難以出其正治라 故로 但示人以隨機應變之微旨니 斯道之一貫이오 斯言盡之矣라 蓋亦聖門傳心之要義오 輪扁所謂疾徐苦甘 應手厭心者 不可以言傳이니 不猶是夫아 善學者가 心體而自得師焉이면 則所謂三百九十七一百一十三者가 可以應病變萬有於無窮矣니 豈惟治中風傷寒云乎哉리오(≪傷寒論條辨≫)
✺按컨대 逆者는 謂不當汗而汗 不當下而下 或汗下過甚하야 皆不順於理라 故로 云逆也라 隨證治之者는 如後에 云 汗後病不解 及發汗若下之 病仍不解 某湯主之之類가 是也라 隨證治之一句는 語活而義廣이라 王韓諸家가 以壞病을 另作一證而以羊肉湯主之는 誤矣라(≪證治準繩·卷五·合病並病汗下吐後等病·壞病≫)
✺壞病者는 已汗已吐已下 已溫鍼한대 病猶不解니 治法多端하야 無一定可擬라 故로 名之爲壞病也라 壞病은 與過經不解로 大異라 過經不解者는 連三陰經俱已傳過라 故로 其治但在表裏 差多差少 宜先宜後之間이오 若壞病則病在三陽未入於陰이라 故로 其治但在陽經이니 其證有結胸 下利 眩冒 振惕 驚悸 譫妄 嘔噦 躁煩之不同이오 其脈有弦促 細數 緊滑 沈微 澁弱 結代之不同이라 故로 必辨其脈證 犯何逆 然後에 得以法而治其逆也니라(≪尙論篇≫)
✺相傳에 傷寒過經日久하야 二三十日不痊者를 謂之壞病이라하야 遂與過經不解之病으로 無辨이니 此古今大誤也라 仲景止說病三日은 卽五六日亦未說到오 且此條止說太陽病은 連少陽亦未說到라 故로 謂桂枝偏表之法을 不可用이라 觀下條太陽轉入少陽之壞證에 有柴胡證罷四字면 可見此爲桂枝證罷 故로 不可復用也라 設桂枝證仍在면 卽不得謂之壞病이니 與少陽篇內柴胡證仍在者 此雖已下之不爲逆 復與柴胡湯 必蒸蒸而振 却發熱汗出而解之文으로 又互相綰照也라 豈有桂枝柴胡之證 尚未罷 而得指爲壞病之理哉리오 故로 必細察其脈爲何脈 證爲何證 從前所誤 今犯何逆 然後에 隨其證而治之라야 始爲當耳니라(≪尙論篇≫)
✺相傳에 傷寒過經日久한대 其證不解를 謂之壞病이라하니 遂與過經不解之病으로 無辨이라 仲景止言三日이오 未嘗言過經日久不痊也라 所謂壞病者는 言誤汗吐下溫針한대 病仍不解라 表證已罷하야 邪氣入裏니 不可復用桂枝也라 設桂枝證尚在면 不得謂之壞病矣라 至於過經不解는 不但七日傳之不盡이오 卽十餘日 十三日에도 尚有傳之不盡者니 其邪猶在三陽留戀이라 故로 仲景主以大柴胡 柴胡芒硝 調胃承氣로 隨證虛實而解其熱也라 經云 七日太陽病衰 頭痛少愈라하니 可見太陽一經이 有行之七日以上者라 太陽旣可覊留多日이면 則陽明少陽亦可覊留하야 過經漫無解期矣라 若謂六經傳盡하고 復傳太陽이면 必無是理니 惟病有傳過三陰而脈續浮發熱者는 此正氣內復하야 迫邪出外而解오 必不復傳也라 豈有厥陰兩陰交盡於裏어늘 復從皮毛再入太陽之事耶아(≪傷寒纘論≫)
✺如汗後亡陽動經 渴躁譫語 下後虛煩 結胸痞氣 吐後內煩腹脹滿 溫針後吐衄驚狂之類가 紛紜錯出者는 俱是爲前治所壞니 後人은 便不得執成法以救逆이라 所以前證雖屬桂枝라도 壞則桂枝亦不中與也오 觀其脈證 知犯何逆 隨證治之라 蓋欲反逆爲順이니 非從望 聞 問 切上 探出前後根因이면 無從隨證用法이니 非頭痛醫頭之爲隨證治之也라(≪傷寒論後條辨≫)
✺愚按컨대 此條는 論仲景無救逆之法이오 補亡論도 亦不言及이어늘 惟准繩에 云 逆者는 謂汗下皆不順於理也라 隨證治之者는 卽仲景原論中에 云 汗後病不解 及發汗若下之病仍不解 某湯主之類가 是也라하고 後條辨에 又云 有如汗後亡陽動經渴躁譫語 下後虛煩結胸痞氣 吐後內煩腹脹滿 溫針後吐衄驚狂之類가 變證多端하야 治非一法이라 仲景이 恐人以桂枝湯證誤治로 仍執定一桂枝湯이라 故로 令醫人으로 舍湯辯脈 另尋一看證之活法耳니 學人은 須以意會之니라(≪傷寒論辨症廣注·卷之十二·辯誤汗吐下火灸溫針逆病脈證並治法≫)
✺太陽病至三日而已發汗 則肌表之邪가 已去라 假使裏證未除한대 若吐之而治其中膈커나 若下之而淸其腸胃커나 若溫鍼而理其經脈한대 裏證仍不解者는 此爲壞病이라 夫自敗曰壞니 言裏氣自虛而自敗也라 但胸膈腸胃經脈이오 非肌腠之病이라 桂枝本爲解肌라 故로 不中與也라 觀其脈證하고 知犯何逆하면 或逆在膈 或逆在胃 或逆在經脈하니 隨其證之所在而治之가 可也라(≪傷寒論集注≫)
✺論中壞病二則은 舊本에 皆虛懸於三陽證治之中한대 從未有著落用處라 前人이 皆不悟仲景所以立法之故 而每歎爲脫簡之餘라 惜其無有治法이라가 致喻氏另立一門이나 亦間置於諸篇之中이오 而不知隨證治之 及以法治之之實은 正在何處라 誰知執柯伐柯에 其則不遠이리오 若一悟其理면 便知燈卽是火니 何必道邇求遠이며 焉用歎息爲哉리오 今以太陽病桂枝不中與也一條를 列於太陽上篇 桂枝湯正治之後라 其下文誤汗誤下誤吐誤用溫針之諸變逆證은 卽壞病也라 其下所系之方은 卽壞病治法이니 所謂隨證治之之實也라 謂之壞者는 蓋爲醫所壞니 卽誤治之變證也라 以本未壞之太陽病을 而以誤汗吐下溫針壞之라 故로 稱壞病이라 又以本太陽不解 轉入少陽者一條를 列於少陽篇 小柴胡湯正治之後라 其下文誤汗吐下溫針諸變症은 卽少陽壞病이니 以法治之之實也라 條例井井하고 治法森森하니 有何疑歎이리오 其所晦而不明者는 皆由編次之失하야 以致顚倒錯亂이니 今人無從察識耳니라(≪傷寒溯源集·凡例≫)
✺太陽中風之三日은 邪猶在表니 當用桂枝湯하야 取微似汗以解之가 乃爲正治라 若曰已發汗은 是以麻黃湯誤汗之矣라 與夫若吐若下若溫針而誤用之於邪氣在表之時로 皆足以致裏虛邪陷之變이라 故로 仍不解也라 何以言之오 以本未壞之太陽病을 而以誤汗吐下溫針壞之니 乃爲醫所壞也라 故로 曰壞病이라 非前注所謂過經不解 日久不痊이오 亦非治法多端 無一定可擬 而謂之壞病也라 旣因汗吐下溫針之誤면 必有變證蜂起오 非復桂枝之舊證矣라 故로 曰桂枝不中與也라 但觀其所變之脈證하면 卽知其所犯因何而變逆이니 隨其見證而治之가 可也라 論中凡屬誤汗吐下之變은 皆壞病也라 故로 治之之法은 卽下文誤汗誤吐誤下誤燒針諸條가 是也라(≪傷寒溯源集·卷之一·太陽上篇·中風證治第一≫)
✺[辨誤] 從來立言諸家는 俱謂仲景旣有壞病一則이나 惜其不立治法하고 但曰隨證治之 以法治之而已라하야 使後人으로 臨證束手하니 誠爲闕典이라하고 或曰仲景은 有法必有方이니 大約因久遠遺亡하야 遂成不全之書니 良可歎也라하니 不知仲景本意가 原以太陽病三日之一條를 以冠中風誤治之前하고 又以本太陽病不解一條를 列於少陽誤治之始니 其下文誤汗誤吐誤下誤溫針諸條가 卽其治也라 向因王叔和編次之失하야 致雜亂於正治誤治之中하야 紛紜難辨이라 故로 使後人有此疑歎耳라 初非不立治法也어늘 豈意後賢殫心竭慮나 終不可得이라 故로 又別立壞病一門이라 而其治法은 究無所措니 是以知讀仲景書之不易也라 然이나 六經之中에 仲景獨以陽經之太少爲言者는 蓋以在表之誤治居多 在裏之誤治少也라 且二經之表裏虛實이 疑似多端하야 難於察識하니 其誤治獨多하고 變逆尤甚하야 其害有不可勝言者라 故로 特立此一法하야 以重其事也라 學人은 其可忽諸아(≪傷寒溯源集·卷之一·太陽上篇·中風證治第一≫)
✺汗吐下溫針諸法을 皆用過而病不解를 名壞症이라 又有汗吐下諸法을 顚倒誤用而病不解도 亦名壞症이라 言壞症은 非言必壞之症이오 言無經絡表裏 無汗吐下諸法可治者라 故로 曰 壞症이라 按컨대 傷寒論 壞症兩條는 上條言太陽病 汗吐下溫針用過 桂枝湯又不中用이라하고 下條言太陽病 已吐下發汗 溫針反見譫語 此爲壞症이라하니라 自此詳之면 則太陽病에 用不得發表解肌오 少陽病에 用不得柴胡和解오 陽明症에 用不得葛根湯이 卽是壞病이라 總之컨대 此經之病에 用不得此經之方法正治者를 亦名壞症이라 故로 曰看其脈症하고 知犯何逆하야 隨症治之오 而不立方法이라(≪傷寒大白·卷四·壞症≫)
✺內經에 曰未滿三日者는 可汗而已라하니라 汗不解者는 須當更汗이라 吐下溫針之法은 非太陽所宜오 而三日中도 亦非吐下之時也라 治之不當 故로 病仍不解라 壞病者는 卽變證也라 若誤汗 則有遂漏不止 心下悸 臍下悸等證이오 妄吐則有飢不能食 朝食暮吐 不欲近衣等證이오 妄下 則有結胸痞硬 協熱下利 脹滿淸穀等證이오 火逆 則有發黃圊血 亡陽奔豚等證이라 是는 桂枝證已罷라 故로 不可更行桂枝湯也라 桂枝는 以五味成方이니 減一增一이면 便非桂枝湯이오 非謂桂枝竟不可用이라 下文은 皆隨證治逆法이라(≪柯氏傷寒論注≫)
✺若은 與或으로 同이라 言或汗 或吐 或下 或溫針 而病仍不解는 卽爲壞病이니 不必諸法雜投也라 壞病者는 言爲醫藥所壞하야 其病形脈證이 不復如初하야 不可以原法治也라 故로 曰桂枝不中與也라 須審其脈證 知犯何逆 而後隨證依法治之니라(≪傷寒貫珠集≫)
✺壞病者는 謂不當汗而汗 不當吐而吐 不當下而下면 卽當汗吐下而過甚이어나 或當汗吐下而失時하야 皆爲施治失宜니 所以成壞病也라 凡三陰三陽에 若汗 若吐 若下 若溫針 火熏 火熨 火灸 火劫等法으로 致諸壞病者는 有汗後亡陽 眩冒振惕 魄汗不收하고 有下後虛中 結胸痞硬 下利不止하며 有吐後煩亂腹滿하고 有溫針失血驚狂하며 甚至陽毒斑狂 陰躁欲死 神昏譫語 循衣摸床之類가 是也라(≪醫宗金鑑≫)
✺太陽病三日은 邪在三陽時也라 若已經發汗 若吐 若下 若溫針하야 其法備施한대 病仍不解者는 此爲壞病이니 由施治失宜也라 此時에 卽有表證이라도 桂枝亦不中與라 當觀其脈證하야 知所誤犯者何逆 而隨證治之오 不可以成法拘也니라(≪醫宗金鑑≫)
✺程知曰 病在太陽을 治之不當하면 卽成壞病이라 故로 初治에 不可不愼이라 桂枝不可與는 以桂枝證罷也라 若桂枝證仍在면 則不謂之壞病矣라(≪醫宗金鑑≫)
✺吳人駒曰 不得拘三日爲表病 而與桂枝니 當依現在之變壞者 而爲救治라(≪醫宗金鑑≫)
✺太陽病을 治之得法이면 當解於本經하고 不至入腑傳臟 而成壞病이어늘 若至三日之久하야 已經發汗吐下溫針諸治而病不解면 則不在太陽이니 定緣誤治하야 入別經而成壞病이라 當觀其脈證하야 知其所犯何逆하야 隨證治之라 曰壞病者는 非太陽之本病故也니라(≪傷寒懸解≫)
✺然而不可與者는 又不止此라 太陽病三日에 已三陽爲盡한대 發汗하면 則肌表之寒自解오 若吐면 則中膈之邪當解오 若下면 則腸胃之邪當解오 若溫針이면 則經脈之邪當解라 當解而仍不解者는 此爲醫者誤治壞病이라 壞病은 不關肌腠라 故로 桂枝湯不中與也라 觀其脈證하야 知犯何逆하고 或隨其發汗之逆 或隨其吐下溫針之逆하야 分各證而救治之가 可也니라 此一節은 承上節言 病不關於肌腠者는 桂枝湯用之而不當이라(≪傷寒論淺注≫)
✺玉函 千金翼에 仍은 作而오 不中與之는 作不復中與也라 成本은 無之字라(≪傷寒論輯義≫)
✺案컨대 壞는 成氏讀爲古壞切이오 云爲醫所壞病也라하니 乃似於義不穩이라 有太陽病이 爲醫所壞하야 轉爲少陽 爲陽明者는 則不得謂之爲壞病也라 巢源云 或已發汗吐下 而病證不解하야 邪熱留於腑臟하야 致令病候多變이라 故로 曰壞傷寒이라하고 外臺秘要에 引文仲하야 云 傷寒八九日不瘥를 名爲敗傷寒이니 諸藥不能消라하고 又引古今錄驗하야 云 傷寒五六日以上不解하야 熱在胸中하야 口噤不能言하고 唯欲飮水는 爲敗傷寒이니 醫所不療라하니라 千金方에 作壞傷寒이라 所謂敗傷寒은 蓋是壞敗之義오 卽壞病耳니 當互證也라(≪傷寒論輯義≫)
✺案컨대 溫針은 諸注欠詳이라 王綸明醫雜著에 云 問 近有爲溫針者는 乃楚人法이라 其法은 針於穴하고 以香白芷作圓餅하야 套針上하고 以艾蒸溫之니 多取效라 答 古有針則不灸하고 灸則不針하야 未有針而加灸者니 此는 後人俗法也라 此法은 行於山野貧賤之人이 經絡受風寒致病者면 或有效니 只是溫經通氣而已라하야늘 仲景은 楚人이니 此豈古溫針之遺法耶아(≪傷寒論輯義≫)
✺案컨대 不中은 方氏가 解爲不當이나 是恐不爾라 蕭參希通錄에 云 俚談以不可用 爲不中用 自晉時已有此語 左傳成二年 卻子曰 克於先大夫 無能爲役이라한대 杜預注에 不中은 爲之役使이라하고 王充耘讀書管見에 云 中土見事之當其可者를 謂之中이오 其不可者를 謂之不中이라 於物之好惡 人之賢不肖에 皆以之目焉이라하니 簡案컨대 不中用은 見始皇本紀 韓延壽傳等이라(≪傷寒論輯義≫)
✺名醫類案에 云 一人이 傷寒壞證垂死하야 手足俱冷 氣息將絶 口張不能言이어늘 張致和가 以人參一兩 去蘆에 加附子一錢하야 於石㸠內에 煎至一碗하야 以新汲水浸之하야 若冰冷하야 一服而盡이라 少頃에 病人이 汗從鼻梁上 涓涓如水하니 此其驗也라 蓋鼻梁上은 應脾니 若鼻端有汗者는 可救라 以土在身中周遍故也라 近陸同婦가 産後에 患疫證하야 二十餘日에 氣虛脈弱하니 卽同壞證이라 亦以此湯治之하니 遂愈라 世謂傷寒 汗吐下三法差謬를 名曰壞證이라하니라 孫眞人云 人參湯은 須得長流水煎服이오 若用井水則不驗이라하니 蓋長流水는 取其性之通達耳라 ○案컨대 百一選方에 破證奪命散은 治傷寒陰陽二證不明 或投藥錯誤하야 致患人困重垂死니 卽與致和方同이나 唯不用附子라 後世所謂獨參湯이라 衛生家寶方은 名人參奪命散이니 有生薑이라(≪傷寒論輯義≫)
✺太陽病에 汗吐下溫針으로 病仍不解한대 仲師但言桂枝不中與라하고 又曰 觀其脈證 知犯何逆 隨證治之라하나 然이나 未嘗標明何證何方하야 令人無從揣測이니 此는 當研求而得其大要하야 以爲臨證標準이라 假如發汗溫針亡陽하면 則有脈微身寒之變이니 宜桂枝加附子湯이라 吐傷中氣하야 氣逆脈促者는 宜生薑半夏湯이라 下之而寒水下陷하야 利遂不止하고 脈濡滑者는 宜四逆 理中輩라 汗吐下溫針之後에 陽明生燥하야 脈洪渴飮者는 宜人參白虎湯이라 發汗燒針으로 陽浮於外하야 吸引少腹之氣上衝하야 欲作奔豚하면 則宜桂枝加桂湯이라 發汗後에 臍下微有水氣하야 欲作奔豚하면 則宜苓桂甘棗湯이라 散見於傷寒金匱者를 不勝枚舉니 略標出之하야 以俟學者類推라(≪傷寒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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